“援藏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个崇高精神,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个显著优势。缺氧不缺精神,这个精神就是革命理想高于天。你们在高原上,精神是高于高原的。这个事情必须一茬接一茬、一代接一代干下去。”2021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来到西藏,见到晒成古铜色的援藏干部们,十分动情地说。
2022年7月,苍茫的雪域高原迎来又一批“雄鹰”——第十批援藏和第五批援青干部。
3年来,来自农业农村部系统的14位援藏援青干部带着党中央的深切关怀,铭记着部党组的殷殷嘱托,初心如磐、埋头苦干,舍小家、顾大家,恪尽职守、无私奉献,为西藏和青海发展稳定作出突出贡献。
云雾如哈达般环绕着一座又一座山峦。巍峨群山,见证艰苦奋斗、担当作为的日日夜夜;湛蓝湖水,诉说血肉相连、亲如一家的深情厚谊。
人间四月,雪域高原如此壮阔美丽:青稞田翻涌翠波,油菜花海流淌金黄,野桃林蒸腾霞蔚,银龙般的雅鲁藏布江蜿蜒穿过,终年不化的雪峰在天际线镶起皓玉穹顶,将亘古的圣洁注入这片色彩奔涌的高原秘境。但美丽的背后又潜伏着残酷。面对高寒、缺氧、低压的严酷考验,援藏援青干部刚毅坚韧,用实干诠释着担当。
作为农业农村部第十批援藏干部领队,来自农业农村部财会服务中心的刘志国,挂职西藏自治区农业农村厅副厅长期间,胸怀大局、勇于担当,在援藏团队中发挥“主心骨”作用。他牵头制定《农业农村部第十批援藏干部人才行为规范“十不准”》等自我管理制度,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面,切实规范援藏干部日常工作和八小时之外的言行,为这个援藏团队系牢“安全带”。
刘志国深耕农业文化遗产保护,3年间实现重要突破:2023年推动工布江达藏猪养殖系统、芒康传统葡萄栽培系统入选第七批中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单;2025年初成功申报乃东青稞种植系统进入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预备名单;2024年创新开展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工作,举办首届专题培训班和研讨会;主持编撰首部《西藏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录》,系统梳理高原农耕文明脉络,提升农牧民保护意识。
在农业科技创新方面,刘志国组织实施农业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推进高产青稞育种、牦牛遗传改良、抗寒耐旱牧草培育等六大专项研究,取得阶段性创新成果;开展科技下乡技术包保活动,围绕35项成熟实用技术,选派5162名技术人员全覆盖开展技术包保服务,深受农牧民欢迎;推进青稞、牦牛、牧草3个产业技术体系试点,制定管理办法规范运行,成效显著……
3年间,刘志国的足迹遍布西藏7地市60余县区,了解农牧民群众的急难愁盼。由于缺氧、低压,他长期遭受失眠困扰,日均睡眠不足4小时,却始终以超常毅力践行初心使命,尽心尽力做好各项工作,正是这份“缺氧不缺精神”的坚守,为雪域高原的乡村振兴注入澎湃动能。
刘志国的担当作为,在援藏团队中激发出同心协力的“化学反应”。自治区农业农村厅不同处室的援藏干部们,都以各自的方式丈量着高原振兴的维度。
当71岁的母亲说出“援藏是好事,去是肯定要去的”,徐子晟既感动又意外。这位爱看《新闻联播》的山东农妇,虽不擅表达却深明大义,临行前只叮嘱儿子“把工作干好,把身体顾好”。这句质朴的嘱托,成为徐子晟扎根高原的信念支撑。
作为农业机械化总站的援藏干部,徐子晟充分发挥所长,推动西藏农机补贴实现跨越式增长:2022—2025年累计下达补贴资金4.5亿元,用户年度申请补贴资金从1亿元增至1.69亿元,兑付率由70%提升至93%,为全区粮食产量突破110万吨提供装备支撑。他主导的农机报废更新成效显著,2024年全区申请报废农机具达9812台套,较上年增长433.6%,惠及农牧民9752户。
“援藏3年,最珍贵的收获是交了很多朋友,与援友们、与在藏干部结下了如战友般的情谊。”徐子晟说,大家相互守护健康,携手攻克难关。他为人热心、性情豪爽,藏族同事周末过林卡总爱叫上他。
“3年太短,西藏的农机化事业就像亲手种下的树苗刚刚吐绿,初见成效,总想陪它继续成长。若有机会,我愿意再奔赴高原,与战友一起继续把这项工作做好。”徐子晟说。
用心用情用力,多为西藏做些事。
作为中国农业科学院果树研究所的葡萄专家,2022年夏天,当史祥宾来到西藏自治区农业农村厅乡村产业发展处参加援藏工作时,正值西藏高原特色农牧产业快马加鞭、加速推进的时期。
围绕重点任务,史祥宾组织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和农业产业强镇的申报与管理,成功申报多个项目,落实中央财政资金5.86亿元;开展招商引资,促成签约项目8个,协议投资金额5.5亿元;加强龙头企业培育,推动品牌建设与产销对接……
高高壮壮、性格敦厚的史祥宾,是这批援藏干部中的“拼命三郎”。在处内人少活多的情况下,他自觉加班加点工作,没有周末,没有假期,2023年加班到凌晨2点以后的天数就有100多天,起草的文件摞起来已成厚厚的一沓。
3年青春献高原,他舍弃了小家的团圆。女儿生病住院醒来问“我爸爸呢”、儿子眼部受伤缝了14针……无数个缺席的瞬间让他内心非常愧疚,也对家人的理解支持充满感激。
史祥宾说:“这些事几乎会发生在每一位援藏干部和在藏工作的人身上。能为西藏做点事情,是非常值得骄傲的。踏上高原,我就得全力以赴。”
来自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信息研究所的梁丹辉,2022年7月进藏工作时,他的妻子已怀有身孕。由于工作繁忙,叠加西藏疫情,他一直未能回京看望妻子。妻子做产检,他没能陪伴;女儿出生之时,他还在林芝参加自治区稳住经济大盘调研。说到这里,梁丹辉的眼里闪烁着泪光。参与调研、撰写材料、筹备会议……每一项工作,他都认认真真、尽心尽力。对组织,他兢兢业业问心无愧。但对家人,重要时刻的缺席,他感到很愧疚。
新时代的援藏援青干部,将全部的激情与热忱奉献给雪域高原,用点滴行动诠释着信仰和纯粹,诠释着大爱无私的奉献精神。
长风猎猎,雪山巍峨。援藏援青干部在这片土地上披荆斩棘,同藏区人民一起挥洒汗水,把一个个“不可能”变为“现实”,让梦想开出花来。
来自中国动物卫生与流行病学中心的吴晓东,是农业农村部第五批援青干部的领队。为筑牢青海动物防疫防线,他走访青海的山山水水,到一线了解实际情况。之后他组织接续升级118个牧区乡镇兽医站,18个规模养殖场建成疫病净化场;当青海湖突发候鸟疫情时,他带团队深入更高海拔地区,夜以继日工作,成功将疫情消灭在萌芽状态,还组织编写了野生动物疫情应急处置指引;推动布病新型疫苗全域覆盖,实现人和畜布鲁氏菌病病例“双下降”;持续开展“蓝剑清源”专项执法,守护畜产品从牧场到餐桌的安全。
转身黄河岸,他让冷水迸发产业热力。突破三倍体虹鳟鱼本土化制种技术,建成全国首批无规定水生动物疫病苗种场,2024年“青海三文鱼”年产量占全国35%,出口额占全国同类产品96%。遵循“最严格的养殖容量控制、最严格的生物安全管理措施、最严格的水产品质量监管”,既保黄河澄澈如练,又带动沿黄农牧民年均增收1.2万元,谱就生态与产业的交响诗。
青海湖畔,重塑生命奇迹。通过人工繁育、增殖放流、环境综合治理和打击盗捕,青海湖裸鲤从濒危的3000吨恢复至10.75万吨。如今,一到五月洄游季,成群结队的湟鱼彼此依靠、逆流而上,越过重重阻隔,奋力靠近远方的繁殖场,重现“半河清水半河鱼”的奇观。
“此去山高水长,唯愿青海农牧兴、生态美、百姓富。援青路短,青海情长,初心如炬,永照征途。”援青即将结束,吴晓东动情地说。
环顾茫茫雪域,每一名援藏援青干部,都不畏艰险、迎难而上,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付出。
来自全国乡村振兴宣传教育中心的援青干部王大军,2019年7月起扎根高原,积极做好全省光伏扶贫项目管理,组织完成10万千瓦集中电站的产权调整及规范化管理等工作,确保项目稳定持续收益。全省73.36万千瓦光伏扶贫电站,年均收益5.7亿元,为脱贫村重点村的集体经济提供了稳定收入支撑。——“要把国家的政策优惠一分不少地都分到老百姓手里,电费存折上跳动的数字点亮农牧民的笑脸,让我心里充满成就感和自豪感。”这位连续6年支援青海的干部用行动践行着自创歌曲:“可可西里咏坚守,金银滩上咏奉献。功成有我终无悔,楼兰金甲苦也甜……”
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援藏干部王琳,进藏时发现,西藏71种鱼类中八成以上为高原特有物种。为保护水生生物多样性,这位身形清瘦的女科学家,带队深入海拔4500米以上的雅鲁藏布江12条支流,完成70天高原鱼类科考,在日喀则地区岗科峡谷的调查,为濒危鱼类保护积累了重要数据。实验室里,她破解着高原鱼类的生存密码:攻克黑斑原鮡亲鱼活体保存技术,成功培育1.5万尾苗种;研发的“天—空—地”一体化种质资源栖息生境信息观测系统,实现鱼类栖息地无损监测。更将科技火种播撒雪域,开办西藏首届“渔业资源观察员”无人机航拍技术培训班,为50余名渔政人员装上“智慧之眼”,填补了西藏“智慧渔政”的空白。
来自农业贸易促进中心的刘武兵,性格豪爽,2022年参加援青工作。在河南蒙古族自治县,他以产业链思维破解畜牧业困境,将“河南县活畜交易集散中心”打造成青甘川交界地区最大集散中心,辐射青甘川12县,年交易额突破5亿元;针对“优质贱卖”痛点,推动建设现代化屠宰场,通过精细分割提升产品附加值;同步发力品牌建设,推动河南县“雪多牦牛”“苏呼欧拉羊”斩获国家“名特优新”产品认证和青海气候品质“特优”认证;通过央视直播等品牌活动,叫响“源味河南县 牛羊天下鲜”区域名片,推动高原特产从牧场走向全国餐桌,拓宽农牧民增收渠道……
来自全国畜牧总站的周荣柱,援藏期间,在自治区农业农村厅畜牧水产处工作。在水生生物资源养护方面,为了保护西藏水域生态安全,同时满足藏区民众的放生祈福需求,他针对基层渔业执法力量薄弱、民众科学放生意识不强等问题,广泛征求专家和相关单位意见,反复修改后拟定《西藏自治区科学规范水生生物放生活动管理办法(暂行)》,联合10家区直部门印发,为西藏本土鱼类提供保护,推动形成了多部门协同监管格局,守护了西藏水域生态。在畜禽种质资源保护方面,他依托援派单位优势,积极参与第三次全国畜禽遗传资源普查;主动参与拟定濒危物种西藏阿沛甲咂牛、樟木牛抢救性保种方案,协调专家科研攻关,成功克隆濒危牛种。积极争取保种经费,推进帕里牦牛、藏猪国家保护区和国家西藏山羊保种场(白绒型、紫绒型)的保种工作取得新进展。
“我的老家在山东聊城,聊城有一个榜样是孔繁森。我小时候跟着长辈串村卖西瓜,转到过孔繁森所在的村,从那时候就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后来随着上学不断读到关于他的一些事迹,就觉得这个老乡太令人感动和钦佩了。”来自农业农村部信息中心的尹国伟,说起孔繁森的名字时,眼睛里充满敬意。
2022年是尹国伟入党的第18个年头,作为中央第十批援藏的一分子,他把援藏作为组织馈赠的珍贵的政治生命“成年礼”。在海拔3650米的低压缺氧环境里,他克服高原反应,扎扎实实做事,推动西藏农田建设工作取得新进展。
“与其苦熬,不如苦干实干。”尹国伟说。他坚持在干中学、学中干,把农田建设领域的重要政策制度文件和专业书籍作为枕边书,翻厚读薄,快速成长为农田建设管理的行家里手。
“农田建设投入的是真金白银,收获的是粮食和民心。”建设高原高标准农田,他积极参与推动加强与西藏基层对接沟通、实地调研了解制约因素,按照新建和改造并重、数量与质量并重、建设和管护并重的要求,健全制度机制,强化经费保障,采取针对性措施,实现西藏人均1亩多高标田;遇上第三次全国土壤普查,他在雪域高原主动融入其中攻坚克难,全力以赴协调各方面资源力量,强化专业技术支撑,抢抓工作窗口期,把好全程质量关,推动西藏土壤三普工作顺利开展。
尹国伟用“洗礼、实干、成长”概括三年援藏历程。他说,他感恩这段经历,自己在实干中成长,未来无论身处何地,都将珍视这段难得经历。经受了援藏洗礼,身体、精神、作风、干事等多方面得到锻炼和成长,未来无论面对什么困难挑战,都更加有信心和底气去应对。
“一个人爱的最高境界是爱别人,一个共产党员爱的最高境界是爱人民。”循着孔繁森的足迹,一批批援藏干部视西藏为故乡、视群众如亲人,以实际行动书写赤子初心。
来自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环境与可持续发展研究所的武建双是位“老西藏”。从2007年在中科院地理所拉萨站攻读博士算起,他在西藏从事气候变化与草地资源利用保护研究工作已有18年。
“既然选择了做西藏研究,那就为西藏的老百姓做点真事、做点实事。我的博士生导师来援过藏,对西藏感情很深。所以组织上选到我时,我就欣然接受了。”武建双说,他一直从事高寒草地退化与恢复过程机理研究、草地生态环境监测评价和草原生态补助奖励政策效益的跟踪评价。
声音沙哑、戴着眼镜,朴实得如一粒青稞的武建双,一头扎进了茫茫高原。从藏北高原到藏南谷地,从珠峰脚下到雅鲁藏布江两岸,在世界屋脊上艰辛跋涉的日日夜夜里,成千上万的动植物、无数的农牧民都遇到过这个疲惫而又兴奋的身影。野外考察、进村入户,西藏74个县区,在援藏之前武建双就实地调研了73个,入户调研1200余户,藏北的草地固定监测坚持了18年。他用脚步丈量西藏大地,把文章写在高原大地,也写进了政府咨询报告里。
“青稞是藏族老百姓的保命粮”“没有牦牛就没有藏族”“藏北的牛羊夏壮、秋肥、冬瘦、春死,关键是缺草”。找准突破口,是扎实推动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深度融合的关键。在武建双的推动下,“试点建设青稞、牦牛、牧草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第一次写进了自治区政府工作报告,纳入了自治区党委2023年度工作要点。武建双带领自治区农业农村厅农业科技处的青年干部们向部科学技术司寻求政策依据、向兄弟省份学习建设管理经验、向国家产业技术体系首席和岗站学习运行管理制度,经过整整一年紧锣密鼓的筹备,青稞、牦牛、牧草3个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试点在2024年5月顺利启动……随着雨水渐渐多起来,苏醒的高原万物勃发。
脚下沾有多少泥土,心中就沉淀多少真情。
来自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的张智,2022年进藏后在自治区农业农村厅政法改革处工作。在政策空白处挥毫,于民生关切处落笔,交出一份饱含深情的援藏答卷。
有一次去昌都调研,在一个村里他发现土地流转合同不规范的问题,村干部虽出于公心签订租赁协议,但因合同条款缺失、程序不规范,存在重大法律风险。出于保护农民利益的本心,张智将问题指了出来,但村干部误以为是有意刁难。踏实稳重的张智非常耐心地通过“假设违约”情景推演,请当地乡政府干部用藏语帮他翻译、解释,使原本委屈的村干部恍然大悟:不规范的合同文本,不仅会导致维权困难,更可能引发群众误解追责。临别时,村干部再三表示感谢,于是张智又把规范农村土地流转的相关政策和规范的合同示范文本再一次推介给大家。
这三年来,张智推动构建起西藏农业农村改革的“四梁八柱”:研究制定《西藏自治区农村集体资金资产资源管理办法》等4项制度,组织开展全国平台财务管理系统、农村集体资产清产核资系统填报线上培训和记账员实操培训,累计培训8000余人次,实现全区农村集体资产数字化监管;持续加强农村承包地管理,研究出台相关指导意见、实施办法、办事指南等文件,推广藏汉双语合同示范文本、建立健全土地流转合同信息备案机制;持续推动农牧业产业发展,制定出台相关文件,加快培育新型农牧业经营主体,促进西藏农牧产业转型升级和提质增效,带动农牧民就业增收……
张智说:“援藏磨砺了我,也成就了我,一生难忘。经历雪域高原的风吹雨打,我的人生字典里再也没有‘苦’和‘难’二字。”
不仅是西藏需要我,我的生命里也需要西藏。
农业农村部机关党委援藏干部郭文杰,2018年从部队转业,2019年进藏工作,从第九批到第十批,围绕精准发展扶贫产业、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一干就是6年。选择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他说,是工作需要、组织需要,是对西藏这片高天厚土的热爱,“身体条件还允许,家庭负担也不是很大,留下再多做一些事情,多作一些贡献”。谈到6年援藏最难忘的事,他说,他干着普通的文案工作,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聊得最多的是西藏的变化——农牧民生活显著改善、城乡面貌焕然一新、各族群众手足相亲……
这6年,高原的风雪、高原的山水、高原的人,感动着他,触发着他,他写下很多词曲。“与你相逢在世界屋脊,格桑花开是你的笑容,一句承诺一颗滚烫的心,真情融化冰雪融进山水。飞翔的雄鹰,那是追梦的你。长长的天路,你风雨四季,把温暖送给藏家兄弟姐妹。蓝蓝的苍穹,你翱翔天际,带给高原吉祥,送来富裕……”这首词诠释着他对雪域高原深沉的爱。
枝叶关情,始终把藏区人民福祉放在心头。
来自中国农业科学院作物科学研究所的郑成岩,2022年参加援藏工作,到西藏农牧科学院农业研究所担任副所长。
“西藏在某种程度上重品种、轻栽培,郑成岩在藏期间给我们单位带出一支栽培团队,他把自己所知的一切掏心掏肺地教给他的团队成员,这是很难得的。在项目的谋划、申报等方面,主动出谋划策。他的专业能力是西藏最紧缺的,希望通过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把我们的栽培团队做得更好更强,为青稞单产提升作出更大贡献。”西藏农牧科学院农业研究所所长唐亚伟说。
更动人的故事发生在海拔4200米的拉龙村。当郑成岩偶然得知孩子们寒冬缺衣,他便牵线作科所发起“暖冬行动”。一箱箱包裹跨越山河,当棉服和文具点亮孩子们的笑靥时,藏文感谢信里的稚嫩笔迹让他热泪盈眶,他感受到了这份情感的重量,更深刻意识到手足情深、守望相助的民族情感何其珍贵。
在高原上工作,最稀缺的是氧气,最宝贵的是精神。来自农业农村部系统的援藏援青干部秉承着“缺氧不缺精神、艰苦不怕吃苦、海拔高境界更高”的昂扬斗志,在雪域高原艰苦奋斗、无私奉献,不负部党组重托,不负人民期待,奋力书写着美丽高原的乡村振兴答卷,让各族群众的获得感成色更足、幸福感更可持续、安全感更有保障。
